宋晓梧：是，但已经淡化多了。七八年前，我在辽宁五点一线调研，葫芦岛、锦州、营口、丹东、大连等城市，都提出要把自己建设成东北亚航运中心，好几个城市提出要建30万吨造船厂。当时就有人问，五个城市都搞这么大规模的造船厂建设，有那么多订单吗？

晚上9点55左右，家属打电话询问到了没时?开始电话没人接，后来收到了一个信息，内容为“正在开车。”

《最高法第四巡回法庭成立以来结案1.3万余件》张文清表示，2017年的后10个月，临汾对428家工业企业进行了深度治理，目前已完成259家，对未完成的169家采取了停产治理措施。其中，19家焦化企业和13家钢铁企业完成深度治理，并执行特别排放限值；未完成的3家焦化企业和一家钢铁企业已于2017年10月31日实施停产治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