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次发现“水是苦的”后，张芳于2016年1月2日上班后，打开手机录像模式，放在办公室档案柜里。
事实上，从上任起，蔡英文的两岸立场及策略已经很清楚，包括不接受“九二共识”，不放弃“台独”党纲，对大陆用“维持现状”的说法，而在文化教育政策上则坚定地走“文化台独”路线。
《最新数据！大熊猫圈养数量达到633只》说起前一天公布的调查结果，一名男姓工作人员打开了话匣子，“我们也是一肚子委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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